韩式炒杂菜

韩式炒杂菜

2013年08月16日

玉人泣别声渐杳,无语伤怀抱。 寂寞武陵源,细雨连芳草,都被他带将春去了。 若还与他相见时,道个真传示。 不是不修书,不是无才思,绕清江买不得天样纸。 --元·贯云石 翻查元曲的时候,看到一个相对陌生的人名儿。 没错,他写的东西我从前没看过。 贯云石,某种意义上是元曲部分曝光率不高,容易被一些个闪耀的人物所掩盖的名字。 后来才知道,他是“海盐腔”的代表人物,更是“昆腔”的先驱。 说到底,还是自己寡陋。 北京入夏,接连几天雾霾遍布,空气潮得让人抓狂。 一连几日心浮气躁的我,脾气随着温度一起攀升,遇到皮毛事都能气血上涌。 其实,终归是自己不够圆满妥帖。 生日伴着水逆周来临。 期间,我忘带家门钥匙两次,出门拍东西没带SD卡两次,住的地方厨房跑水一次。 最惊险的是有次电闸跳了,时逢周五夜半无人私语,夜到小区外的烤肉夜宵摊子都打烊了,时钟显示凌晨一点不到。 我开着电脑,听着音乐收拾跑水过后一片狼藉的厨房。 结果电闸跳了,四下里一片漆黑;我穿着单薄的睡裙打开门看电表,结果,手贱的我把大门关了。 我的防盗门是撞锁的,锁了就开不开。 我在走廊里昏黄的灯下欲哭无泪,身上没钱没手机,还穿着只遮到大腿的吊带薄睡裙,那一时间,我恨不能抽自己的脸。 万幸的是,我突然想起很久以前在消防栓的暗处藏了把备用的钥匙。 费劲扒拉的打开满是尘土的消防栓,拿到家门钥匙的我对着同样落满尘土的钥匙一阵风似的狂吻。 我是个白痴,毋庸置疑。 但是我在白痴的同时还记得给自己留后路,不至于沦落到大半夜身无分文无家可归。 几天后,发生了一件灵异事。 出门去超市,钥匙揣在了兜里,确定,锁门出来还拍了拍兜。 回来的时候,翻兜,翻半天,钥匙不见了。 心想可能是掉路上了,我想念我钥匙扣上零七八碎的装饰物一阵伤心。 幸好,我还在门口花盆里埋了一把备用钥匙;开门,我的钥匙们静静地躺在鞋柜上。 于是我又忍不住抓起我的钥匙串狂吻,我觉得我的随身物件们都太爱我了。 前日和闺密聊起感情的事,我的个人情感伴随着家里一阵又一阵的催婚方才察觉已然空窗好久。 再往前,趁着忙碌中难得的喘息时间,码了篇文字给开站子的妹子。 里面细碎的梗,是当年青春无限少女情怀时的小片段。 我从不怀念之前的恋人,但我记得那些个细节。 玉人泣别声渐杳,无语伤怀抱…… 贯云石的《清江引》,让我不禁想,曾经的我,在曾经的人眼中泪眼惜别的情景会是怎样的模样。 是楚楚动人?还是哭得乱七八糟的混乱嘴脸? ……时入夏,片刻迷惘化作盘中百转千回。

腌泡椒凤爪

腌泡椒凤爪

2013年08月15日

深院静,小庭空,断续寒砧断续风。 无奈夜长人不寐,数声和月到帘栊。 --五代·李煜 总觉得今年入夏早。 现象之一便是小区门口的夜晚比去年这个时候热闹。 天一黑下来,啤酒烤串花生毛豆串起的香气便蔓延了整条街。 球赛多了起来。 朋友中喜欢看球的,提前一天便开始刷围脖,到了当夜,骂街的泄愤的欢呼的信息整宿没停过。 我想起大学里的某个夏天。 心情不好,熄灯前砸开好友的寝室门把她床上拽起来,然后一路踩着拖鞋溜向可以看球的小酒吧。 那一夜是哪两个球队早已不记得了,只记得薯片已经皮掉,啤酒凉到喝得我头直疼。 酒吧里没有别的零食,被我折腾得一夜不能睡的姑娘还到外头没关门的小吃点给我买了烤肠和泡椒凤爪。 我辣的舌头都感觉要烧起来了,依然不停嘴地吃。 好像从那时起,泡椒凤爪就是我夏天无法或缺的东西。 当吃货到现在,深感很多配搭是特别曼妙的。 食材间的映衬配合,比人与人要稳定得多。 甚至,那种相生相伴,相融相称,相互帮扶又各自鲜明的关系,简直是理想中的相爱模式。 且看泡椒凤爪。泡椒与凤爪的组合,是菜肴中的模范夫妻。 泡椒端丽,内里的辛辣好似女性的节烈。 凤爪挺拔,质地有韧性如男性的坚韧。 二者一相逢,彼此映衬,彼此借味。 一来泡椒给了增添了酷烈的气质,凤爪相伴使得泡椒的辣度瞬时委婉。 二来凤爪成了一盘主角的同时,泡椒如同贤内助,那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不离不弃,带着几分“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的忠贞范儿。    我向来觉得腌制菜肴必须要自己家做才来的圆满够味。 何况,这样简洁好味的菜肴,自给自足比从外面买来不能再划算更多。

少油糖醋排

少油糖醋排

2013年08月15日

断人肠处,天边残照水边霞。 枯荷宿鹭,远树栖鸦。 败叶纷纷拥砌石,修竹珊珊扫窗纱。 黄昏近,愁生砧杵,怨入琵琶。 --元·白朴 放空的时候,抽空看白朴的文字。 这才发现曾经很喜欢的某些句子源自于他笔下。 原来我这么愿意刨根问底的人,居然也沦落到不去追根溯源的地步。 所以现实给我的回馈是,我退步了。 前儿看了一部很火的电影,同名小说也看过,但无心比较。 如同一个人先后传了两件不同的衣服,都好看,说不出哪件更为合适。 但从前喜欢的角色变得面目不是那么可人疼,而从前忽略的人物,倒是看上去添了几分光彩。 我一向觉得特定时期的故事,要有对于那个年代的经历的人才会看懂。 如同吃过大食堂的人,方能在吃大锅饭的时候吃出情感。 有次做电台节目,我盛赞一个餐厅的某个菜做得深得我心,因为味道太像小时候我妈妈做的味道了。 主持人哥哥很不解,问我你这真是夸那道菜么? 主持人姐姐似乎懂了,说,这是有小雅的记忆在里面。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想法的主观。 从此更加明白,为什么很多餐饭的食评会说,现在很多的人在吃东西的时候,吃的不是味道,而是一种人文。 然而再细想,味道未尝不是人文的一个组成部分,而人文也是味道的体现形式。 能在味道中发现情感,也间接地说明味道的成功了。 阿颜上月历经波折,待我得到消息的时候,一事尘埃落定。 我们都说这是件好事,早发现少了很多后患。 而阿颜自己也说她因祸得福,因为自打她休养的这段日子,姐夫开始做饭了。 我们一群吃货杀到阿颜家觅食,盘子空碗空,横扫一片。 我看着阿颜两口子明显圆润的脸,连声说好吃的同时,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自己笑得一脸的谄媚。 走时接过阿颜亲手做的面包,我深深地感觉到,这就是蹭饭的乐趣。 校稿子的时候,看到某个时期自己拍的图,觉得该写点吃的了。 日子过得有些一成不变,所幸美食带来的快感,永远不会审美疲劳。

鱼香肉丝

鱼香肉丝

2013年08月12日

春节假带动整个二月都魂不守舍。 给九姑娘拷曲子的时候,发觉平时下的音乐文件包丢得电脑里到处都是。 收拾完东西的后果就是很多东西找不到。 于是我宁可保持一个杂乱的状态,然后能收获到忽然找到东西的那种无聊惊喜。 女生们聚会时,喜欢吐槽各种极品男。 虽然极品的种类有N多,但每人的收尾词都基本是:我一女的我都不这样。 一时间,仿佛倒置。 假期前和一小有名气的星座专栏写手聊天,总结到一个现象。 无论你是水、火、风、土、那种相,女人心里都住着一个男人,而男人心里都住着一个女人。 绝大多数星座男希望找到独立开朗漂亮不叽歪还善解人意的万能伴侣,而绝大部分的星座女只要她愿意,其实都能成为贤妻良母。 十二星座的划分就此有了整合。 所有倒退回一个原始的起点,如此一来倒显得之前的热衷有些过了。 我总是一段生活过后回头找寻一直喜欢的东西来回味。 神思的海上丝路三部还是很耐听,《东爱》重温了最后一集依然有泪奔的意识。 重又做了中学时最爱的鱼香肉丝。 那是那个年月,一段时间不吃就想念到不行的菜。 一时间情难自制,我仍然记得那时哪个馆子做得是最好的,味觉是记忆的好工具。 阿颜生趴那晚晚餐,大家争先恐后说起小时候看过的骨灰级的动画片。 仿佛重新温习了脑海中原本就有很多画面。 早春意味着萌发,与人沟通时想了很多洋气的题材,脑中各式异国风情变换了不只多少回合。 然而还是想回归下本味;同送给最爱这个菜的我亲爱的阿颜。

红酒炖牛肉

红酒炖牛肉

2013年01月31日

许多爱好美食的朋友对于Julie写美食博客心有戚戚焉。 如果说Julia的故事看上去妙趣横生,那么Julie的故事便是如同看到了我们自己。 那些翻着食谱认真实践的场景,那些烧糊了菜肴的尴尬和失落,那每日点击着自己的主页看到回应的喜悦,那些来自不同地域的人们给予肯定和共鸣的满足,每一处都是如此真实。 真实到像是自己的点滴记录,屏幕中的Julie的一颦一笑都是和自己有着息息相关的连带感的。 所以连同Julie性格中那些显而易见的小毛病小缺陷,都觉得生动,并打心眼里有对这个人物的好感和包容。 作为观众,Julie从Julia的食谱中找到生活的乐趣和目标,我们从Julie身上看到动力和希望。 而且演员太出色了,梅姨和艾美,不容的年龄带来不同的精彩。 和很多美食电影意图通过美食来延伸美好的爱情不同。 影片打一开头,两位不同时代的女主角就已为人妻,并且幸运的是,两位都有在背后坚定地支持自己的好丈夫。 喜欢罗曼蒂克的人可能对此会感觉失望和乏味,然而平实的美味情缘未尝不会对于观影带来新鲜的体会。 来说菜肴。红酒炖牛肉,便是鼎鼎大名的勃艮第红酒炖牛肉。 用相对口感稍觉酸涩的红酒烹制为佳。 影片中,红酒炖牛肉出现过多次,Julie头次做红酒炖牛肉却因睡过头导致菜肴糊在烤箱里。 而在Julia的部分里,出版社的女编辑抱着试试看的心情,按Julia的书稿制作了红酒炖牛肉,一尝味道,完全倾倒。 《Mastering the art of French cooking》一书中,红酒炖牛肉是用了烤炖的方式来制作这道菜。 我稍稍改进了些,最后的炖制是用中式的炖煮来完成的,味道非常好,制作也相对简单。 这道菜的实践心得,在于隔夜重新加热吃会格外美味,所以非常适合作为节日家宴的主菜,头晚做好,翌日大家一起享用,无比美好。

家版炭烧蚝

家版炭烧蚝

2012年10月23日

留不得。 光阴催促,奈芳兰歇,好花谢,惟顷刻。 彩云易散琉璃脆,验前事端的。 风月夜,几处前踪旧迹。 忍思忆。 这回望断,永作终天隔。 向仙岛,归冥路,两无消息。 --宋·柳永 Ti Amo...... 最后,她上车之前,回头对身后的他说了这句话。 她不能说出声,只能让他看到她的口型,她知道,他能看出她说的是什么。 然后汽车消失在雨雾里,他站在原地,眼睁睁地看她就这么走掉。 --放浪兄弟,出道周年纪念专辑的主打歌,《Ti Amo》。 MV一共两部,我看完上半部,满怀希望地看下半部,看到结尾,却还是看到了分别。 说来,无论是日本人还是韩国人,拍MV,都擅长在短时间内叙述一个完整的故事出来。 只是,韩国人比日本人煽情,日本人比韩国人会拿捏情调。 拿我很喜欢的滨崎步的《Part Of Me》,和放浪兄弟--真搞不懂EXILE怎么会在国内被译成这么一个名字--的这首《Ti Amo》来说,情节很简单,说单薄都不为过;为了凸显细节,角色的每个动作,点头,转身,都明显放慢了速度。 然而就是这样看似细致到近乎枯燥的剧情,却在歌者的声线里,在一片灰蒙蒙的色调中,被演绎得如花在暗处盛放般华美而颓艳。 对开头印象很深:鸟笼,收音机,《二泉映月》,洋房,上海。 看来沉迷于旧上海的绝美浮华的,不止是咱中国人,日本人也是。 这就不难理解,为什么那么多的日本漫画,喜欢从不同的视角,或多或少地沾带上那么一点上海元素。 被人描绘和缔造得迷离香艳的上海,繁华美丽,带着一丝残败的凄艳,如人心中一场甜梦。 任那旗袍飘摇,玫瑰生香,高跟鞋一路“哒哒哒”地留下满地脆响,却也和这MV讲述的故事一样,逃不过“大都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的冷峻现实。 都说,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感情占了很大部分。 都说,世风之下,人心不古;对人也好,对一些当下的事也好,还是想得宽一些为妙。 只是,曾几何时,那些并不强烈的细小感觉,逐渐消失殆尽了? 那些天然而纯粹的构想,那些简约而质朴的风格,不知从何时开始,被左一笔,右一笔,画得乱七八糟。 从而更欣赏日本人在影像和图画上,表现问题的那种简练和直白。 简单地用回眸,走动,凝神撑起一个故事,不用绚烂的雷鸣闪电,不交代复杂的人物关系和历史背景,像放在一个幽闭的空间里,烟气缭绕出的暧昧和曼妙,不需要做太多,能感觉到位就好。 这恰恰和我喜欢戏曲的原因一致。 没有所谓的高科技手法,没有宽阔的外景,没有炫目的灯光和牛到家的音效。 有限的一方舞台,零星道具,几种乐器,人,还有人声,仅仅凭这些表达所有,仅仅做些改动修善,便流传千百年,每每看,每每惊艳。 中国人有种含蓄的浪漫情怀。 这样的浪漫充满着浓重的人文色彩,而戏曲,无疑是最能将其淋漓体现的手法。 上网和朋友说,咱中国的戏曲,是将人们心中有缺憾的爱情,演变成美好爱情的摇篮,如《西厢记》,如《白蛇传》,如《紫钗记》,如《梁山伯与祝英台》,等等等等。 翻阅典籍,这些爱情故事的女主角无不美貌善良。 于是,善良的大众接受不了这般美好的女子被残忍辜负的结局,进而,善良的文人们一代代不倦怠地奋笔耕耘,不断地完满着这些故事,完满着世人心中的期盼和希望;接着,再由伶人们一代代口口相传。 就这样,昆曲也好,京剧也好,越剧也好,故事通过戏曲,生动地流传了下来。 正是借助这些戏,人们逐渐淡忘了故事从前的版本是那样那样的惨。 --淡忘了张生的始乱终弃,淡忘了许仙的薄情寡义,淡忘了李益的不敢担当和没良心,甚至,淡忘了梁山伯在听到祝英台要嫁人时,那句让人听了心凉的感叹:“生当封侯,死当庙食,区区何足论也”。 戏里的莺莺没有被负,戏里的白娘娘也有一直苦等她出塔的状元儿子和夫君,戏里的小玉还是如愿以偿和心上人共结连理,戏里的祝英台有痴心人为她心力交瘁,吐血而亡,最后二人齐化蝶,也算是终成正果。 --再看那观戏的人们,哪个不是一脸向往,如痴如醉? 显然,脍炙人口的故事之所以脍炙人口,故事情节只有文字记录是不够的。 在那些个艺术表现方式单一的时代,戏文出,戏上演,才能将人们的遗憾和弥补,变得立体,变得活生生。 没有复杂跌宕,没有离奇古怪,所展现的,都是人心最普通的情怀,--这便是戏曲的魅力。 前天,向姐妹们推荐了一些比较经典的戏目。 我跟大家说,要说听戏,我充其量也就是个业余水准,听得不少,但真正,整部整部听下来,看下来的,五个指头数都富富有余。 就像一部小说有格外精彩的段落一样,听戏听那精致出彩的几出便已足够。 流芳数百年如《牡丹亭》,人们耳熟能详的段子,能脱口而出的,不也就是《游园》,《惊梦》吗? 文章写到这里的时候,弟弟W发信息跟说我,前几天他和几个哥们儿去吃炭烧生蚝,那生蚝多么多么好吃,他们吃得多么多么多么爽。 我看了笑,弟弟刚从美国回到祖国温暖的怀抱,吃嘛嘛香,连北京胡同里的卤煮都比美国牛排吃着顺口。 我回问他:生蚝好吃啊,怎么个好吃法啊;他显然被我问住了,半天才回一句:就是好吃呗。 其实我也就是那么一问。 我知道很多事情,刻骨铭心也好,难以忘怀也好,到最后真能记住的也就是几个片段,能完完全全从头到尾一点都不差记着的,有吗? 就如吃东西,好吃难吃,能有印象的,也就是那入口尝到味道的一瞬间,可口与不可口,深究原因,谁又能讲出一番所以然呢? 有片段和瞬间就已经够用了。 人脑和人心不是电脑的海量内存,诚然容量是无限的,却是不能滥用的。 最后多嘴道几句。 今天用“彩云易散琉璃脆”这句,是前些日子受了央视一文化栏目主持人的刺激,还没缓过来。 白乐天大人和柳三变才子多好的一句话啊,被那人硬是念成了“彩云易散玻璃碎”,还念得无比深情款款;晕:大哥,你这可是面对全国人民啊! 联想到,琼瑶阿姨那句传遍大江南的“山无棱”,现如今还有多少人记得本是“山无陵”,而不是“山无棱”呢? 无语了,真的无语了。

鲜香地三鲜

鲜香地三鲜

2012年10月22日

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 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 --唐·韩愈 前日,天下沙。 有事出门,沙尘铺天盖地。 几近抓狂--我头天晚上才洗的头发啊...... 这段时期,上火,起包,脸上,身上。 早起看到脑门新长出两个大包,赤红赤红一副暴烈的样子鼓在那里。 还有,很容易饿,于是忍不住不停嘴地吃东西,于是太后某天终于受不了我了--你确定你没得甲亢? 于是长肉,于是脂肪和包包在这个沙土春天,以着亢奋于往年的态势生长着。 --我MSN友缤,我说,亲,是生肖的关系吗?今年连开始都是如此彪悍。 狠下心减肥,少许成效之后,感冒。 浑身无力的后果就是,为了体力,我又开始使劲吃东西填补我的无力感。 好在作息依旧良好,也没有什么夜生活,逢节假日更是深居简出。 我跟友缤说,我真想你。 她无情地揭露我:少来,想当初我在北京的时候,你也只不过一年见我两三回。 我回想了一下是这样,似乎从表象上看,我和我的一些至亲好友就是不常往来的路人关系。 我以为他们都已习惯,其实不然。 周日,手机响,大小姐A。 接电话:喂? 大小姐A:K,你丫最近上哪挖地球去了?!我要是哪天在电视上看见哪被挖出窟窿了啥的,立马举报你去! --我忽然间觉得很欣慰,原来我的朋友们在看不到我的时候,想的是我能去做挖地球这么有深度的事啊。 我因此心情DY了很长时间。 虽然自信被如此地鼓舞,我还是没有那个志气去挖地球就是了--我就是一懒人,这辈子没救。 有朋友问及最近生活,一字曰:好。 某人问及最近生活,一句曰:你说好就是好;可见我对于关心是如此对付和狼心狗肺。 信息滞后所带来的结果就是,去年圣诞和那位男士的谈话,新一年开春亲友们才全面知晓。 我低估了众人的八卦能力。 一时间问询让我麻木:是他不看好你还是你不看好他?是他有了新欢还是你攀了高枝?...... 我不得不头大,本是一两个星期吃一次饭的寻常关系,被人形容得如此活泼生动。 幸?抑或不幸? 接下来,觉得是我不看好对方的长辈,看到我至今单身的现状,下定论为我对事业有了远大志向,所以鄙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稳定生活。 觉得是对方不看好我的长辈,看到我至今单身的现状,下定论为对方忍受不了我吊儿郎当的个性,所以另寻贤德淑女,我便成了书香弃妇。 --由此,我的精神在过去的一个月饱受摧残。 相比之下,太后较比从前淡定了。 我相信这是因为她终于想通了,因为着急也没用。 于是在我病恹恹卧床昏睡的时候,我家太后大人一脚踹醒我,吼:吃饭!一天都没吃饭了! 我进而深信我们母女俩今生的相遇,是一场暴力的深爱。 或许遇见本身就是种暴力,只是时间的橡皮筋,将这暴力拉扯出了弹性,从此有了柔韧度让人时刻反省和回味。 上周参加了小C的活动,有新的朋友看到我的文章,进而有了好奇。 有人问我对于诗词的看法,以及为什么喜欢诗词。 --怎么说呢,我眼中的人分两种,一种内心习惯柔软,一种内心习惯坚硬。 前者习惯于世界中搜寻和付出热爱,后者习惯于世间寻找这个世界本身存在的弱点,即刻对立,并立志征服。 前者时常满足,后者时常不满足。 前者不拘泥于某种定式,后者缜密并有魄力。 总得说来,文人属于前者。 会用繁复的文字记录的人,不论是何种性质和类型的文字,必定是内心柔软的,惯于爱人,并以一种全然的姿态去投身于生活。 我乐于看到这样柔软的心,看到用心去写的文字。 相比之下,利落地争取是值得让人仰视的。 而我,我只乐于做仰视的旁观者。 对了,还有一种,是内心麻木。 这个被我归在后一种里,因为麻木,是坚硬的前戏;我至今庆幸,我不是这种不咸不淡的程度。 刚准备关上页面的时候,看到有趣的留言。 回复,后发觉,也许对方并不觉得我的回复有趣,至于我想回复,也是出于一种态度。 是的,态度,因为对于文字的联想与理解太多太不同。 笑着写出的东西,架不住会有人哭着看。 这就不难解释为何发泄会被理解成纠结,热情会被歪曲成飞蛾扑火甚至绝望。 我今天放上一盘地三鲜,可能对于一些人意味着简单,对于一些人意味着怀想。 而我,我放置这盘菜的目的,仅仅因为它平常。 大体上风和日丽是永远的追求和理想。 但,随时对于热爱有着毅然决然奔向的态势,这是我一直的崇拜。 如不懂,就请一直不懂下去吧。

烤鸭腿盖饭

烤鸭腿盖饭

2012年10月22日

木叶下君山,空水漫漫。 十分斟酒敛芳颜。 不是渭城西去客,休唱阳关。 醉袖抚危阑,天淡云闲。 何人此路得生还。 回首夕阳红尽处,应是长安。 --宋·张舜民 给这篇文开头的时候,只写了标题,然后愣了好久的神。 我看着窗户外面,雨过依旧阴天。 刮风,大片大片的云彩迅速而无声无息地漂移着。 天是浅灰色,云是深灰色。 云的下面,与地面相挨着的那片狭窄的天,却是粉红色。 随着天暗下来,那抹粉红越来越耀目,到了天黑,那一块看上去呈玫瑰色,亮眼如霓虹灯。 我忽然忘了想写些什么,就坐在那里,手撑着下巴一直看天。 直到某人走过来,问,干什么呢? 我惊了一下,是啊,我干什么呢;换个姿势,看着他笑道,没什么,想些东西。 不知道别人怎样,我是有忽然间走神的毛病。 有时候确实是在想东西,有时候就只是长时间的愣神。 为了这个,我连车都不学,总觉得要是这样开车,命都不够丢的。 被人问起,就回答说,你知道吗,我连坐过山车的时候,都能突然想到别的。 某人好像对于我这个状态太过于不适应了。 几天内,问我最多的问题就是,你怎么了? --怎么了?没怎么,不是风大不想多说话,就是在想些无关痛痒的事。 问,你为什么总问我怎么了,难道你觉得我怎么了吗;答,我看你总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若有所思,高中的时候,学妹用这个四个字给我起外号。 其实很多事情,充其量我也只是想一想,没有往深里探究的意思。 某种程度上来说,我其实很想得开,只要别在我在意的那一点上刺痛我。 那天晚上,第一次面对面和他发脾气。 说什么,我一律不听;不听,说什么都不听。 说你以为我会听话,--傻瓜啊,我听话是因为我觉得我想什么你清楚。 问我为什么我和你一样固执,--我说因为我和你是一种人。 我飞快地喝光了面前所有的酒,拎着包跑出去。 出门;灌了凉风,难受得翻江倒海。 瞬间清醒,其实一直知道他清楚我的意思,只不过他和我说的时候,总是说不明白。 走回去。 对视几秒,然后找个舒服的位置抱过去。 发脾气是因为委屈,眼泪在眼眶里转了个圈,生生被我憋回去;我不要被看到我哭,最起码别看到我流眼泪。 我问我哪好;我真没觉得我哪里好。 我没有菊花古剑沧浪水般的大气,没有红袖挑烛夜添香般的妩媚。 别人看我,张口歌赋,落笔诗词,以为我不食人间烟火。 实则人心不古,我平庸无趣,开口闭口满嘴世俗,不过寻常人一名而已;我真的没有妄自菲薄。 然而,似水年华流走,兜来兜去,我想要的,只是自己不后悔,就这么简单。 风大,我缩在他怀里瑟瑟发抖。 终于意识到天气冷了,终于恍然我爱的夏日,让我爱到骨头里的夏天要远离我几个月。 生于夏日,却没有生若夏花。 日日夜夜岁岁年年匆忙地行走,匆忙地浏览,哪怕于闲适的时候,也是漫不经心,走马观花,一闪而过。 从此,该知道自己的好。 爱自己,才知道该如何爱人;你难道不知道,因为你,我以前曾执着的地方,改变了很多吗? 上网,友缤Q上跟我说,看到了我前男人的新女友。 我说,肯定没有我好看,是吧? 缤咬牙切齿:那是当然! 我笑,过去了,都过去了,好的,坏的,都过去了;曾伤心,只因为我留不住。 “醉袖抚危阑,天淡云闲。” 这是我目前最喜欢的一句词,可是已经不想再拟把疏狂图一醉。 我于几天前,才知道作者叫张舜民;词牌也不被多叫为《浪淘沙》,而是《卖花声》。 借用某人的一句话,“我已经开始想你”。 --这也是我想说的,为什么你在我想说的时候先我说出来了呢? 只是,我能做的也不多。 乖乖养精神,乖乖做事情,乖乖保持好心情过日子,如此而已。 不知当某年某月某日,我回首远望时,心中牵挂的地方是哪里,但至少,现在我很快乐。 几年未见的朋友与我短暂相逢,即刻分离。 她说保重;我笑道,我要减肥,不能“保重”。 我知道她的意思,只是我不能胡吃海塞,任由体重上升;胖了不好,胖了就不能保住你喜欢的那两条所谓的“美人骨”。 知道今天为什么做鸭肉吗? 传说鸭肉吃了不长胖,我试试看吧,大不了长了再减,呵呵。

韩式炸酱面

韩式炸酱面

2012年10月22日

吹破残烟入夜风,一轩明月上帘栊。 因惊路远人还远,纵得心同寝未同。 情脉脉,意忡忡,碧云归去认无踪。 只应曾向前生里,爱把鸳鸯两处笼。 --宋·柳永 端午过后,天凉。 为了方便走路,穿着短裤和T恤出门。 小风嗖嗖地吹在我大腿上,冷得我忍不住骂天气预报--这哪有27度? C阿姨来家里做客,于是我头大。 果不其然,太后大人在她走后又和我别扭起来了。 我就说这C阿姨是位狠人,扫把星到了一定程度了。 每次来我家专挑太后和我最不对付的事情和太后就一番高谈,典型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从前是但凡我考试考砸,都能赶上她当天来我家,问正在气头上的太后:你家靓靓考怎么样啊? 于是太后在她走后少不了对我一顿雷批;奇怪的是,我每次考得好的时候,她从不来。 现在每每来家都是“你家靓靓怎么还不嫁人啊,这样可不行啊,女儿大了怎么这么让妈操心啊”等等等等。 我在旁看着太后的脸,初木然,后黯然,终愤然;随之而来的是很长一段时间看我不顺眼。 因此我就觉得这C阿姨的存在,明显是在考验我耐力底限的。 人家女儿不嫁人碍到你什么事了么? 一次两次说没啥,关心嘛,我可以理解。 可你这次次跟挑拨母女关系似的,回回搞得我妈心烦气躁,然后跟我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你很过瘾吗? 友缤叹:足见世界之大,啥人都有啊! 我进而发觉很多事物的存在,促成了我阿Q精神的疯长。 面对一些如C阿姨这般,我必须顾及众多缘由不能起正面冲突的人的时候,只能精神上YY他/她被我摧残得多惨多惨。 这样思维波动带来的副作用就是,在面对我可以随意发泄情绪的亲爱的们的时候,我释放郁闷的样子,整个一悍妇+泼妇+疯子+躁狂症患者! S曾很不厚道地幸灾乐祸:只看你文章里写诗词歌赋音乐戏曲的人,要是看得到你这德行,得怎么想? --话说,是人都有两面性。 最近头晕,总头晕。 大医院的医生们说我没事,中医一把脉说我气血虚。 我特无语,我吃得饱穿得好玩得爽,这还没算上我家太后定期给我喂的那堆所谓补品。 这么丰衣足食,还不茁壮成长,还气血虚,太对不起奋发向上的文明社会了。 所以现在一打雷我就怕,怕老天爷哪天不待见我了直接劈了我。 忘了是谁那天在Q上跟我说,人活着要自省。 我于是现在时刻反省自己,是不是一餐吃得又多了忘了减肥大业,是不是很长时间没看什么书了。 我想我脑容量太有限,只能自省和规划前后一小时的事。 离现在太远的往事,结果已成定居,省多少次都没用;至于未来,得是多么缜密细致充满自信的头脑能对虚无的未来谈得上“规划”? 某人和我说“物是人非”的时候,我为之一震,并再次感叹他长久以来对细节的追控能力。 除了一些有刻骨铭心意义的人和事,大多数的回忆,在我脑子里全都模糊成浆糊了。 我想我是不思进取的人,我长时间纵容着自己日复一日的没心少肺。 尽管我对姐妹们说,我成天觉得我整个一老年痴呆,事情有时候做得白痴到我自己都对自己发指。 比如前天,好不容易做好了所有的图,却发现重要的图忘了加对方要求加的东西。 好不容易打好了包,把图都转给对方,却发现最重要的图漏了。 好不同意找到了原来的存盘,发现原文件被我删了。 我无语了,我自己被自己气得快神经病了;为了惩罚自己,自己给了自己两下。 结果下手重了,我把自己打得脑仁儿疼。 --其实想想,日子这么过着,也挺好玩的不是? 花少少的钱买了件款很漂亮但做工很不好的衣服。 小一半的线头是开的,于是我挑了,全重新手缝;扣子不喜欢,剪掉,买了喜欢的扣子,钉上。 忽然想自己做件衣服,可是家里没有缝纫机,不过没事,总能解决。 还画了想了很久的戒指的图样,打算去首饰店定做。 我潜藏许久的动手热情又被激发出来了。 有一些心理起伏和一些想法的矛盾,找到了自己认为方法,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效。 不过,我总要让对方知道我在想什么。 知道我在想什么--这是我目前对于很多事情,交流和沟通最底限的希望。 不能总想着默契或是理解或是别的什么,每个人都独立个体,不可能谁都能明了想明了的人。 能彼此真诚最好不过了,并且,真心实意,才能产生默契去理解和明了。 又周末了,话说现在夏天,却没有太多在过夏天的感觉。 但在夏天的习惯却不经意地执行着,比如吃面。 好多姐妹们都做了炸酱面,我也做一个凑凑热闹吧。

泡菜炒粉条

泡菜炒粉条

2012年10月22日

游子春衫已试单,桃花飞尽野梅酸。 任来一夜蛙声歇,又作东风十日寒。 --宋·吴涛 今年的天气很奇怪。 明明快到五月了,身上衣服却不见薄,总感觉天气不见暖。 每晚都觉得屋里冷飕飕,于是早早卧被窝里看书直到睡觉,死都不想挪窝。 人也越发容易困。 周末同爹娘赴郊外上山挖野菜,爸妈心情大好,跋山涉水精神头十足。 我一人趴在帐篷里,懒懒晒太阳。 于是太后雷,一脚把我踹起来,支使我干这干那。 我在回程不负众望地睡着了,爸为了不吵醒我,一路开到家,连想去采摘园采点草莓的事儿都忘了。 可见我是多么遵循着动物的本性,除了睡就是吃,除了吃就是睡。 S说我天天码字唧唧歪歪,却不知我心态好着呢,多大多愁的事,撂爪就忘。 没心少肺不等于缺心眼,只是很多人不懂得区分。 近来朋友们都活得很青春。 Z深爱多年的东团彻底分裂了,还裂得斩钉截铁的。 我不怕死地和她说,自打白家解散开始,我就对组合保持清醒了。 但这不能说明我保持清醒的同时,依旧陪Z这样的仙后,和M那样的妖精去看演唱会。 同时也不能保证,我下回亲眼见到豆包能不尖叫。 或者日后若见到金希希,能保证不双眼冒桃心。 我坚持认定自己和那些没经历与阅历的小LOLI不一样。 于是去某地浏览时,架不住满脸黑线地出来。 我劝告无数姐妹们别再去了,去了都不够心绞痛的。 同时不知道像影小影这样的老牌资深,若看到这种内容会是啥感想。 上周去书店,用书卡里最后剩的钱买了《诗经》。 天知道我为毛买这个回来,只知道有些东西我再不动笔可能会再无灵感。 女王的博经常去看,对于憋文的情形,恐怕码字的人都心有戚戚焉。 接着,我被自己杯具了。 写好的文,保存的时候,鬼使神差地点了“否”。 于是我恨不能撞墙,两个多小时的心血毁在自己手上,这样的感觉是多么令人吐血。 然而一觉之后我能很快振作精神重新来,可见,我是个多么坚强的人。 近一个月来最好的记忆,就是一个人在一个大风四起的阴沉午后看下午场。 尽管看得是让身为柯南道尔书迷的我BS到死的《大侦探福尔摩斯》。 但,加上我之内三个人坐在空旷的影院里的感觉真是爽。 影片很无聊。 我的福尔摩斯,你的鹰钩鼻子,你的英伦绅士做派,你对于女士的优雅尊重都被那死导演给扔哪去了? 还有我亲爱的艾琳,你怎么就能和那个疯子混一起去? 诚然,新世纪的电影技术是值得赞颂的。 雾都,高大建筑物,四轮马车,青石板路......场景,灯光,气氛皆完整且到位。 而主角,我只能说,这不是福尔摩斯和福尔摩斯的故事,现在的人能不能不这样因为无知而无畏地不断挑战经典? 联想起某古典名著新版片花...... 啊,简直可以完全摒弃原著,全当是反映古时青楼女子生活的绝好影视剧题材。 新不如故啊,新不如故。 话说“五一”假临近。 每到假期我都觉得无聊,如此说明我是个无比不喜欢假日的人。 除了睡觉之外,现在的我宅到只愿意在家附近方圆一公里之内的区域活动。 缴费全凭网银,购物全凭淘宝。 健身是自己逼自己去的,迫于身上肥肉日益增多,不得已而为之。 我想,对于臭美,我永远有着无比的动力。 早起豆浆,晚睡牛奶。 皮肤在这个春日该过敏过敏,该起包起包,很多固习无法抑制。 我迫不及待夏天早点临近,我在夏天能早点找到精神头。

缤纷石锅饭

缤纷石锅饭

2012年10月22日

绿杨芳草长亭路,年少抛人容易去。 楼头残梦五更钟,花底离愁三月雨。 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 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宋·晏殊 上周美食写到媛媛的事。 不管别人怎样看,我是对于她和她前男人最后的牵手很动容。 我觉得那一刻看上去很美好。 有时,相逢然后相爱,好比两个人驾着游艇,相撞于深夜无光的海上。 你本有你方向,我亦有我方向。 这样的爱情,撞得头破血流是意料中的,难保更有甚者被撞得家破人亡。 然而撞了之后,干戈了之后,最后归于平淡,平和相视,平静相送,这就是好结局;还要结局多好才能算好结局呢? 忠于自己的感觉,这就是对自己好了,没别的。 不说这个了,身边总是有听了开心的事的。 如发小结婚了,上网臭美兮兮地告诉我他完婚了,刚去意大利蜜月回来。 如闺蜜怀孕了,纵然出现了先期,让人为她捏了把汗,但想到明年就能看到个鲜活的小生命,不禁感叹生活还是很美好。 太后很纳闷,为什么身边同龄人都有了归宿,我却不恨嫁,遂屡屡安排我相亲,我自然乖乖地绝对服从。 让我去和人家见面,好,我去见。 让我跟人家去吃饭,行,我去吃。 让我和人家一起去看电影,OK,我去看电影。 就是一回来,问我感觉怎样,我一准儿就仨字儿:“没感觉!”;我是真没感觉,尽管太后每次听我这么说都很抓狂。 我不知道别的青年男女相亲到底是怎样。 可我觉得,拿恋爱结婚当明确目标的交往,这不是我喜欢的方式。 据说有调查显示,现代社会年轻人的婚姻,由相亲而走到一起的,生活容易美满幸福。 我听了置若罔闻;我的确傻,真的傻,别总说我聪明,那是表面。 闺蜜说,宝贝,你现在表面和骨子里反差缩小了,不像以前。 她说,你以前习惯不开心用开心做掩饰,现在你开心不开心,都很安静。 我笑,你是说我现在,怎么看都是死水一潭吧,那你直说嘛。 我心里清楚她的意思,她其实是高兴我不再伪装幸福。 尽管她现在依旧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架势,骂我不知道为将来着想。 可我宁可像这样对将来没有太多期望地过。 就如18岁那年夏天,遇到雍和宫住持的俗家弟子,他对我说的:不想以后,安然过每一天未尝不是好活法。 他说,对将来,对以后,很有思想准备,很有打算,很有目的的人,未必能快乐,真的。 看很喜欢的韩剧《我是金三顺》。 金三顺这个胖女人的可爱之处,在于她有一颗干净的心,她会淳朴的看问题,更会踏实地过日子。 三顺最后的叙述是这样:“我们依旧彼此相爱,会吵架,会和好,有欢笑,有泪水,就这样谈恋爱。 偶尔也会有这样的想法,说不定有可能会分手,因为恋爱本来就是这样,但是我不会因此而感到怯步。” 我喜欢三顺,我喜欢她的好心态。 “努力去爱一个人,把今天当作最后一天,就像从来没有受过伤害一样”。 --不想将来,过去也不重要,所谓从容淡定就是这样吧。 我不知道,我现在这样的心态能持续多久。 也许,没多久,又会感觉到心痛。 周围的朋友很多也有伤心,也有难过。 他们眼中的我,快乐又理性,所以喜欢有事找我倾诉。 很多时候,我是朋友的依靠;而更多时候,我的依靠又在哪里呢? --终究,还是靠心里寄放在某处的爱。 想到今时今日,历经伤过恨过之后,还能有心去爱上谁,我想,这就是力量吧。 很喜欢的晏小山的老爸,晏殊说,天涯地角有尽头的,而相思却是无尽头的。 由此,我觉得,因着思念带来的动力是无穷的,心里能有个人让自己甘心情愿去想念,这就是幸福。 幸福同时也意味着满足;要满足,就不能心里贪求的太多了。 朋友说我最近总写到爱情,那我今天就上道爱情有关的饭饭吧。 石锅拌饭。 据说韩国的男人,要是和女友在餐馆叫了石锅饭,必须得先替女友搅好拌饭。 若女友无法将饭吃光,男士就得将剩下的饭全部吃干净,以表达对女友诚挚的爱。 也许,很多女孩子会很向往这样,可我却不想。 我想的是,能亲手做一锅热气腾腾,滋滋作响的石锅饭。 亲手端上桌,亲手细细地活上酱,拌好,然后送至他嘴边。 --给予比接受感觉要好,我一直这么觉得。

鸡丝凉拌面

鸡丝凉拌面

2012年10月22日

纷纷红紫已成尘,布谷声中夏令新。 夹路桑麻行不尽,始知身是太平人。 --宋·陆游 这两天真的太凌乱了,总有码不完的东西,和无数看了眼馋的吃的。 减肥对我来说绝对真的是磨练人生意志的事情,尤其是参加美食活动,更是折磨&考验。 但好在我不是看什么都馋的程度,饿一饿真的是好事。 并且我对自己做出来的吃的没有任何好奇和期待,做好了,尝一口就立刻拿给别人吃。 所以,喜欢烹饪其实是减肥好方法,适用于那种闻闻味道就能饱的人,比如我。 再次念叨一边吧:五月不减肥,六月徒伤悲,七月徒伤悲,八月徒伤悲,九月…… 这算不算是魔咒? 很多时候,会感觉老天不是时时刻刻都宠着你,当然更不是时时刻刻都能满足你。 好吧,我这是在说废话。 不过偶尔说一说废话是有用的,好比我总是码字在吐槽,吐完了之后我该干嘛干嘛去。 经历是我买到了心仪好久的终于没有擦肩而过的几米家的长钱包,那包包名叫“又寂寞又美好”。 但是我始终没有找到那双鲜艳的正品ADIDAS小红贝壳头,于是只能考虑更换。 再有就是能在一次基本很悲催的晚上和好朋友拿到意想不到的惊喜,但某人某事基于一些原因,在这半个月里不是很给力,于是我纠结是免不了。 难道,我亲爱的阿颜,你是我的福星? 我是不是每次咱俩一起行动的话,我的RP才会好一些? 如此说来,你真是巨蟹的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水瓶,就像那谁和那谁…… 入夏,败回家的东西只多不少,真真琐碎死了。 从屈臣氏买了面膜,从万宁买了卸妆水,从网上定的眼胶眼线笔唇膏神马的更是满目琳琅,我确定我真的需要用这些。 09年写败家日记的时候,咖啡鱼同学说女人在化妆品上的钱是永远不够花的,现如今,我又继续贯彻了。 相形之下,精神食粮就没怎么出手了。 然而我终究看完了东野圭吾先生的所有小说,下次和君之才子见面的时候就此有了谈资。 健身中心的操课也日日坚持,尽管中国大地处处不缺矫情的半老徐娘每每刺激你的听觉反应,我是真无奈,同样是活在这个世界,人生观怎么差这么多? 然而太后大人喜欢我这样尚且充实,有些事情她只比我焦虑。 我明白当一些本情势不错的东西,碍于某些现实原因被活脱脱地延后着,搞得人一点脾气也没有。 我跟太后说好事多磨,但我心理未尝不郁闷。 好似满腔的鸡血被硬压下去十来升,就像一场高血压忽然急转变成低血压,你不免开始感觉恍惚,不知道是该愉快,还是该淡定,或是该保持希望干点啥。 要不说,还是当事人最苦逼有木有? 反正任何状态都是有苦恼。 只是过程没有很多人想的那般浩瀚,但也远没有意料的简单,家家都有难念的经,我们都不是省心的小孩。 念叨点别的。 话说最近喜欢鲜亮的颜色;话说潘潘最近的亮相,有件很好看的橙色旗袍装。 这真的无端勾起了我的盘扣热爱情结,因此发觉家里那件改良小旗袍该更新换代了。 花式也该换成婉约点的,毕竟女生穿黑底龙纹还是张扬了些。 曾经很不喜欢的红色,在这一两年因为一个喜欢变成非常钟爱。 曾经很不喜欢的款,现如今看来,穿上去特别自在。 小C亲爱的店里上了JANSPORT的背包,打算过些日子再挑一个喜欢的款败。 这真是质量非常好的包包,我家里那个2003年买的小书包,至今只见磨薄不见磨破,这足以证明欧美的包包业有多么实诚和值得信赖。 虽然渐入夏天,但晚上睡觉依旧紧闭窗户两床被。 我是越活越娇气的娃,我现在很怕冷,我是说,我害怕睡觉的时候冷。 大好周一,面调控的我上碗凉面给大家,一天比一天热了,清清凉凉好度夏。

叉烧酱香排

叉烧酱香排

2012年10月21日

红叶黄花秋意晚,千里念行客。 飞云过尽,归鸿无信,何处寄书得。 泪弹不尽临窗滴,就砚旋研墨。 渐写到别来,此情深处,红笺为无色。 --宋·晏几道 夜里下了一场雨。 早起看天,天空晴朗无比,蔚蓝清透,又温润如玉。 心情好,短信和某人说,天真是蓝得一塌糊涂。 就此发现自己的神经质。 情绪一会儿天上,一会儿地下的。 我终归还是抑制不住心里的起伏,很多时候,眼泪还是说下来就下来。 也许心太过平和之后,反而受不了波动;经常想,为什么世界不是一片旷野呢? 上网看到姨,说我妈兴致勃勃地打电话和她讲,明年十一就是我大喜的日子。 一下子觉得被雷到。 --我明年十一要结婚?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姨说,你妈妈身体不好,别让她失望。 我委屈得眼泪唰地流下来,我也知道我妈妈身体不好,我知道她一直为我的婚姻大事心焦,可我不能为此就勉强自己嫁人;倘若我过得不幸福,那岂不是更伤妈妈的心? 郁闷,上网和博友们群聊说这件事,结果一下子哈开了。 可可说,小雅,你不是已经结婚了,老公在内蒙吗? 我彻底无语了。 这是什么日子啊,一下我妈说我要结婚了,一下有朋友说我已婚了,而我这个当事人居然一无所知。 但可可的话也启发了我,我寻思着,赶明儿我也写个“穿越”题材的小说,就说我回古代了,找了个契丹人。 我多想得开啊,不用别人安排我,我拿我自己开涮总行了吧。 晚上好不容易早入睡了,却做了噩梦。 先是梦见某人拉着我的手,跑到一个从没见过的山上,风很大,他说什么我都听不清楚。 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上了一个火车,然而瞬时火车被一条巨大的蛇缠住了。 我从车窗看到蛇巨大的头,和吐出的血红血红的信子,惊骇;身边全是让人发疯崩溃,充满恐惧的叫喊声和哭声。 忽然,一个很平缓的声音,小小声地说:这是世界末日吗? 一下子惊醒。 脑子里全是梦里阴暗的天,猛烈的山风,还有恐怖的大蛇,蛇身上的鳞片大如脸盆。 短信问某人,你相信有世界末日吗;回,睡吧,乖,时间不早了。 放下手机,辗转了半天,仍睡不着,起身开电脑。 爸爸出差,妈妈加班,深夜空荡荡的房子里,连喝水都能有很大的回声。 在线看《画皮》,佩蓉对小唯说,你根本不懂,什么是爱。 脑子里一下翻转出白天有人和我说,你这不是爱情。 一时间又觉得委屈,大半夜地对着电脑屏幕哭。 --没有独占欲就不是爱情了吗?不想为难对方,难道就不是爱情了吗? 如果不是,那我承受的这些算什么,对于他而言,我又算什么呢? 姨说我想法怪,可纵然我想得和别人不一样,我清楚什么是爱。 所以,别置疑我的爱情。 置疑别的我什么都不会说,可是别这样随意地置疑我给出的爱情。 每个人的活法不一样,我爱,是我自己的事,我只想做好我自己的事,别的我想不了那么多的。 有姐妹教导我:要好好的啊! 我有点接受不了:好好的,我也想好好的啊,我怎么就不好好的啦?我好好的啊! ......又是一个不眠夜,关上电脑后,坐看天白。 清晨出门,去“永和大王”买早点。 楼下社区的爬山虎叶子都已变红,艳丽的红,非常漂亮;风起的大街上,到处都是大树飘落下的黄叶。 感觉到了:空气里已经有了凛冽的味道。 身上,很喜欢的这件黑格子的连衣裙,腰带已经扣到了最紧的那扣,可我还是觉得特别松。 --才发现,我瘦了,这几天又瘦了,瘦了很多。 老妈前天说,你别再瘦了,以前不觉得,现在发现你这样的太瘦了也不好看。 --是吗,太瘦了也不好看吗?那适当地长点膘吧,长一点就好。 我要多吃点肉肉......

花枝香菇汤

花枝香菇汤

2012年10月20日

傍晚,乘车。 MP3里反反复复地放着王菲的《百年孤寂》。 这是我极喜欢的一首歌。 尽管有朋友听第一句就再听不下去了,可我依然觉得这歌另类又好听。 “心属于你的,我借来寄托,却变成我的心魔。 你属于谁的,我刚好经过,却带来潮起潮落。......” 车窗外,天空开始迅速地呈现烟灰色。 我看不到乌云笼聚,却清楚地感到天色很快晦暗下来。 用琳琳的话讲,这情景跟《西游记》里妖怪来了的感觉差不多,一时间天昏地暗。 如果再有些飞沙走石,就更加贴切和形象了。 “都是因为一路上,一路上,大雨曾经滂沱,证明你有来过。 可是当我闭上眼,再睁开眼,只看见沙漠,哪里有什么骆驼。......” 雨,带着压垮一切的态势,飞快地打下来。 车窗上劈啪作响,我戴着耳机,听着歌,都能清楚地听到雨点敲着玻璃的声音。 而雨水,顺着玻璃蜿蜒而下;一股股,紧挨着流下来,活似一袭水帘。 透过这水帘看车外,建筑,车辆,排布很紧凑,色彩斑驳。 各色灯光,隔着一层水,在我眼里光彩陆离地闪烁着。 行人的轮廓,随着车窗上蜿蜒的水流一起影影绰绰地晃,每个人脸上的表情看上去都如此烟视媚行。 “风属于天的,我借来吹吹,却吹起人间烟火。 天属于谁的,我借来欣赏,却看到你的轮廓。......” 驶入地安门,到站,下车。 我撑开伞,踩着水到那个心仪的小店,找我前天看中的那个瓶子。 卖了。--老板很抱歉地告诉我;于是我这两天关于瓶子和瓶子里面插百合花的断想就此破灭。 走出店门,风吹着我的小腿,凉嗖嗖。 想起几年前听来的笑话:“在一个伸手不见黑夜的五指,小嗖风风地吹着...”,忽然笑起来,于是被路人侧目。 “背影是真的,人是假的,没什么执着。 一百年前,你不是你,我不是我。......” 再等车;肚子饿,想着家冰箱里还剩了什么可以做来吃。 结果我的思维过程是这样的:回家--进门--钥匙,等下,我的钥匙!? 兜里,书包里,都没有。 打电话给琳:我钥匙落你家了,我爸妈不在家。 琳问,咋办;我说,我过几分钟打给你。 “悲哀是真的,泪是假的,本来没因果。 一百年后,没有你,也没有我。......” 我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想我该怎么办。 无数人在我眼前不停地走来走去,雨还在轰轰烈烈地下着,可我要捋顺我的思路。 平静下,打电话给琳:我往北走,你往南走,我们找一个中间点,到炎黄艺术馆见吧。 琳说好。 打完电话发现MP3没电了。 坐在座位上,发短信给手机记录里最近联系的5个人。 除了琳,分别告诉JERRY,GABY姐姐,特特和哥哥:下雨,我钥匙落朋友家了,无家可归。 亲爱的GABY姐姐回复说,“宝贝,你没事吧,别沮丧哈,人不带钥匙是常事”;--我看得感动得差点热泪盈眶。 亲爱的特特--某和我一样姓李的李氏女公子啊,难为我还记得你这个名吧--回复我说,“好可怜啊,哭死了”;--我看得差点致电她,看看她能不能陪我一起哭。 亲爱的JERRY回复说,“你怎么去人家那儿,还能落下自己家钥匙啊,哈哈哈”;--这厮!竟敢这么无情地嘲笑我,等下次见面好好收拾他。 至于我亲爱的哥哥,我都到家了也没见他回复我。 我的心啊,哇凉哇凉的啊,于是决定再也不喜欢他了。 我下决心了,坚决到后来上网看到他,他说忙,才看到我短信,我也还是耿耿于怀。 连他后来说喜欢我,都没能动摇我。 在炎黄艺术馆等琳的时候,去附近一个商场逛。 掏手机,结果把耳机也带出来了,拖在地上,我还没发觉。 一个大妈在我后面喊我,小孩,那小孩,你耳机拖地了! 小孩? 我回身致谢,捡耳机,却在一面镜子里看到自己的样子:短裙,书包,长发,韩版外套,--活脱学生时代那个自己! 一时间有点错愕,很多感觉,霎时间刷刷刷飞速地在脑海里闪现流动。 定定神,让自己忽然多愁善感的神经冷却一下;下楼,去下面的大超市消磨时光。 在超市,看到那些吃的,没想买,却想到家里还剩了墨鱼花枝,和香菇,于是觉得可以回去做汤喝。 转去图书区,随手拿起一本宋词,想暗自品评下印刷质量,和赏析写得如何。 翻开,那书页上,赫然是李之仪的《蝶恋花》。 第一句是:万事都归一梦了。 --头脑彻底短路,愣在那里不知道想什么。 一梦了;忽然开朗了,对于一些人,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