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干物燥,风里是早春杨柳吐绿和尘土的味道,温暖扑鼻。厚重的棉衣洗净、叠好、放进床里的储物格子。色彩斑斓的裙衫都华丽丽的挂了起来,衣橱里一派生机盎然。
腰上赘肉犹在,生活中鸡零狗碎犹存,嘈杂市井的柴米油盐仍在继续,一如每个春夏秋冬的开始,给自己一卡车的梦想和计划,然后,大大咧咧的前行,偶尔停下来,看那些云卷云舒的风景。
变着法儿的吃西红柿,煎炒焖炸炖煮烧——去火降燥,连爽肤水都可以省略一半儿。
窝在地板上看书,书里男子问那个鼻梁上有雀斑的女孩儿,时间在你的耳朵里是什么声响?
女孩儿说,是哗啦一声,就像你翻书时的动静儿。
哪有那么缓慢的时光呢,缓慢得可以留个声响给记忆。那原本就是悄无声息的,安静得连回首的机会都不肯留给你。绝情得,连流连的闲暇都不给你。更何况,是那“哗啦”一声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