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年夜饭吃的很仓促,以至于老爸老妈准备的许多菜都来不及做,实在话,也没有心思烧,当时,恐慌的情绪已经蔓延开来。一级响应,最重规矩的大舅舅初一大清早电话通知所有的小辈,严禁拜年。初一下午,结束每年的为期一周的到处拜年,返回自己的小家,关起禁闭。
现在想来,还是很感慨,当时还从老家带来一只公公搁水缸里养了快一年的大甲鱼,之前买来就不小,在大缸里称霸一年,吃起鱼来超级凶猛,冬天吧,就一动不动了,带回自己家就套个网兜,扔在阳光房的角落里,隔几天中午淋点水,真有点怕给折腾死了。后来,家里那个抗疫的,每天真的是凌晨进门,孩子都没碰照面的状态,下决心拎上这只大家伙,求助大厨老表,处理好了,给当家的补补。
我第一次亲眼看见处理甲鱼,有点吓人哈。我也不知道,它的壳这么硬,得刀劈开,清理内脏,剁成块,还要煮一锅水,烫一烫,褪掉一层皮,有点像鸡爪上剥下来的那层皮,庆幸不是自己搞,不然肯定连皮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