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对隐居山林的闲客们有着特别的崇拜。出去旅行,总喜欢住在寂静偏僻的小客栈,夜归,所有小店与人家闭门。
与居住在城市里城乡结合部的喧闹对比,楼下凌晨4点还有人开店,堪称不夜。
清明回家,那是十几年前生活过的小院,我欢喜走一段铁轨,看几趟火车呼啸,这种火车的笛音,仿佛映衬我的心情。
若此时有人问我,假如有来生,你可以幻化成任何一个事物,你希望是什么?
我说:我希望做沙漠里唯一的一颗胡杨,傲世的生长,无论风,有多大。
旅行时,我总是一个人,借了旅馆老板阳台的厨房做饭,夜晚时,切些葱花,打一颗蛋,做碗阳春面,放些当地农家自制的小米醋。
宵夜的时候,再切两个馒头,掺了辣的豆瓣酱,炒满满一碗,配着可乐吃。
也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每日忙碌的工作,再也没有时间出去放飞自己。但我心性又恰恰爱玩。
我爱赖个床,爱在云南的小岛,或者厦门的海边,成都锦里的露天茶馆,以及上海绍兴路的某个书店,散步,发呆,思考人生。
然后,在某个阳光明媚的春早,睡到自然醒,从橱柜里拿几片吐司,按自己的口味,撒上足够的肉桂,煎熟,奢侈的放满水果,淋上枫糖,假装是一盘精致的松饼。
可那味道,远远超过钢筋水泥城市里,知名餐厅的一盘松饼。
我想,赢的不是味道,是心情吧。